陆薄言挑了挑眉,给出一个他认为认同度非常高的答案:“是我迄今为止体验最好的。” 最后一点,现实和理想还是差了一截。
一走出招待室,沈越川脸上的笑容说沉就沉下去,神色变得格外凝重。 幸好,现场没有人受伤。
“你想到哪儿去了?”陆薄言唇角一勾,“我说的是点菜。” 只要有人扶着,念念已经可以迈步走路了。而西遇现在的力道,正好可以稳稳地扶着念念。
今天这一声,算是意外的收获。 “好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们主要讨论的不是这个。” 虽然没有人知道他是谁、长什么样。但是他知道,他们骂的就是他。